之后一段時間。
我還是沒有參與牌局,但我的賭癮還在。
每當想到未來某一天,我將面臨戒賭,身心就會出奇的難受。
我一直被很多人與事困擾,只有和小花視頻,才是我最平靜的時刻。
小花的純真給我帶來的幸福感,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轉眼就到了七月末。
劉采妮又給香江呂氏家族支付了1500萬。
債務在減少,可是想還清30億,卻也是遙遙無期。
又是一個下午。
飄著小雨的天氣,我開車在路上兜風。
從朝陽到海淀,又到東城和西城。
我意識到,其實自己一直還沒有融入京城的繁華。
因為,我向往的那種很正常的生活還沒有開始。
手機響了,看到來電是劉采妮,我忽然就不敢去奢望正常的生活了。
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了一個女人極度凄慘的嚎叫。
我甚至不敢相信,這么恐怖的聲音,是從劉采妮這樣一個漂亮而風韻的女人嘴里發出來的。
“武松,求你陪我去大風歌會所,我要挖掉陳清舞的雙眼,我要割掉陳清舞的鼻子和耳朵。”
“武松,你知道嗎,我的錢沒了,一個魔鬼弄走了我所有的錢。那個魔鬼太狠了,他不要我吃飯,不要我睡覺,不要我活下去。”
“劉姐,你……”
我也真是無語了。
就算心疼劉采妮,我又有什么辦法。
電話那頭,傳來歐陽峰無奈的聲音。
“采妮,你什么時候才能冷靜?你什么時候才能好轉?你什么時候才能變成正常人?你一直瘋瘋癲癲,知道哥哥心里有多難受嗎?”
我只能掛斷了電話。
如果一直聽下去,我的心情會越來越糟糕。
我幾乎失去了方向。
似乎跑到通州來了。
眼前的風景還好,我走下車,饒有興致看著。
雨越下越大,淋濕了我的身體,讓我愈發的清醒。
處境很亂,但我的心不能亂。
這時候,我接到了陸阿露的電話。
“武松,最近滕公子外出了,我比較自由,可以玩牌,你那邊有牌局嗎?”
“最近我一直沒玩牌,暫時沒牌局啊。”
和陸阿露聊著,我很自然就想到了東方小強瘋狂的念頭。
“今天就是想玩牌,我家里不方便,你來組織牌局。”
“好吧。”
我撥了蕭琴的電話。
“武松,忙什么呢,最近我家里的牌局,你一次都沒來。”
“今天打算玩一下,要不你來組織牌局?”
“ok,等我電話。”
半個小時后,蕭琴給我來電,說牌局組織好了。
那菲、丑姐、流光錘……
“煤老板流光錘,來京城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流光錘經常來京城,據他說,他給一家酒店入股了。”
聽蕭琴說著,我想到的卻是另外一種可能。
“牌局晚上八點半開始,很肥,你不要遲到。”
結束了通話。
我呆滯了,不知道這種牌局,該不該聯系陸阿露。
流光錘看似大條,其實很陰險。
一旦見到了陸阿露,流光錘必然會想辦法結交。
“如果不通知陸阿露,一旦她了解到了,肯定對我有意見。”
想到這個層面,我只能給陸阿露打了電話。
“晚上八點半,蕭琴家里有牌局。”
“玩什么?”
“蕭琴沒說,可能是炸金花,也有可能是推牌九。”
“我不喜歡推牌九,要么炸金花,要么三公。”
“到時候看情況,你帶500萬,準時趕到就行。”
我依然站在雨中。
看著有點陌生,但是很陶醉的風景。
“流光錘來京城,大概率是和某人接觸,對付林晚晴。”
坐到了車里,我渾身都是濕的。
開了車內空調,身體的感覺有點怪。
驅車趕到了世紀別墅區,歐陽別墅。
看著我,歐陽峰很詫異。
“武松,你這是被誰給打擊了,怎么變成落湯雞了?”
“比落湯雞還慘,基本就是個落水狗。”
聽我說著,歐陽峰微微愣神。
一旁的歐陽子豪笑道:“武松,你一旦自黑,那就是遇到好事了。”
“不見得。”
一起走進別墅樓房,我問道,“劉姐呢?”
“在三樓房間,狀態很不穩定,又被捆起來了,韓悅蓉看著她。”
“武松,你來說,怎么做才能改善我姑姑的狀態?”歐陽子豪一臉無奈看著我。
“這個問題,問尤罡比問我管用。”
“可是尤罡說,涉及到了劉采妮,問你,比問他管用。如果問他,只能是用藥。可是是藥三分毒,對劉采妮的身體沒好處。”
仔細聽著,我愈發苦悶。
別人的信任,已經變成了我的負擔。
二樓房間。
歐陽峰說道:“武松,你忽然趕來,發生了什么事?”
“干爸,你知道的,在魏端公死后,王玉珍帶著魏小風,跟著流光錘過日子。聽蕭琴說,流光錘在京城給一個人的酒店入股了,他每個月都會跑一趟京城,現在,又來了,要參加今晚蕭琴家里的牌局……”
然后。
我提到了林晚晴,很詳細的說了自己的猜測。
歐陽峰、馮小曼、歐陽子豪都沉默了。
歐陽峰的額頭,微微滲出了一層汗。
“不妙啊,難道是他?”
“誰?”
我真怕歐陽峰又說,暫時不能告訴你。
這次倒是比較痛快,直接就說出了那個名字。
“唐莫愁。”
這名字聽起來,有點陌生,但應該是個女人。
我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么一個人。
“她是……”
不等我問出來,歐陽峰就給了我答案。
“唐九州同父異母的妹妹,水仙大酒店的老板。這家酒店實力看似一般,可唐莫愁的身份,厲害啊!”
“唐九州的妹妹,那就是唐詩諾的姑姑。”
“對啊,武松,你說的沒錯,如果你和唐詩諾有一腿,問題就好辦了。”馮小曼說道。
“干媽,你玩笑了。”
我無奈說著,“曾經,我家里和唐九州有點交情,但是這層人脈已經用過了,當時是為了幫我老爸一個哥們的兒子……,至于我和唐詩諾,應該說一點交情都沒有。但是她知道我,對我的印象很差。”
歐陽峰說道:“流光錘入股的酒店,應該就是水仙大酒店。入股的機會,應該是唐莫愁主動給他的,試圖讓流光錘幫忙找人。”
“要找的人,只能是林晚晴。”我說著。
“對。”
歐陽峰重重嘆息,“怕什么就來什么,林晚晴果然隱瞞了很重要的信息。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照顧劉采妮,又怎么顧得上林晚晴?”
馮小曼很是惱火,喊道:“那就讓林晚晴自生自滅!”
“不能夠。”
歐陽峰說道,“如果林晚晴出事了,我們不幫忙,就相當于之前達成的盟約破碎了,之后,董啟航會不顧一切報復我們。”
歐陽子豪問出了大家都很關心的問題。
“如果林晚晴曾經給唐莫愁做局,一定是易容后,用另外一個身份去做局。那么,劉采妮和秋海棠,是不是也參與了?”
“如果野玫瑰三個女人都參與了,早就鬧翻天了,一個唐莫愁的實力,絕不比香江呂氏家族遜色,誰讓她是唐九州的妹妹?這應該是林晚晴一個人做出來的事,可之前,她從沒有說過。”歐陽峰重重嘆息,拿起了手機。
我不得不抓住了他的手。
“干爸,如果你電話去問,林晚晴肯定裝糊涂。她會說,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如觀察一下流光錘的反應,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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