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區區天境巔峰,連半步天象都達不到。”葉星辰微微一笑:“之所以名動天下,靠的就是這件法器吧?”
“可惜,這是一件殘破的法器,你能發揮出來的實力,也不過是十分之一,我堂堂天象大能,實力達無相塵境,破了你的縱橫局,很難嗎?”
趙蛟龍又驚又怒,他混身上下開始哆嗦了起來,這是因為害怕導致的。
棋局一破,他也身受重傷,即使是不受傷,沒了棋局的他就像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他又怎么可能斗得過一個天象高手?
“你是自我了斷,還是我下手解決你?”葉星辰瞥了一眼趙蛟龍。
“鴻婆……”趙蛟龍吼了一聲,迅速地后退。
而鴻婆迅速上前,手中的蛇杖向前微微的一揮。
嗡,一道綠霧彌漫而出,頃刻間便將葉星辰和李一瑾給籠罩在其中。
“走。”鴻婆困住了葉星辰,和趙蛟龍扭頭就跑。
但是葉星辰一劍斬出,瞬間就將眼前的綠霧給驅散得干干凈凈。
一道劍光涌來,從趙蛟龍的后背透體而入,瞬間就將他奇經八脈給擊碎。
趙蛟龍一口老血噴出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修為盡失。
鴻婆也被逼上了絕路,她拼命地舞動著手中的蛇杖,無數的毒蟲從四面八方涌來,同時數具身型高大的尸體從角落里走出來,將葉星辰圍住。
“葉星辰,不要逼我,否則我們拼個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鴻婆憤怒地嘶叫道。
“兩敗俱傷?就你眼前的這些東西,也配和我拼個兩敗俱傷?”葉星辰一臉嘲諷地看著鴻婆:“你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什么誤解吧?”
“別狗眼看人,我南降一脈如果拼死一搏,就算是解決不了你,也不會讓你好過。”鴻婆嘶叫道。
“呵呵,是嗎?”葉星辰冷笑:“那就試試唄?”
“去,殺了他。”鴻婆指揮著幾具尸降沖向前。
尸降是一具行尸走肉,早已經沒了靈魂,只靠降術控制,無懼生死,十分難纏。
而且這東西身體經過藥水浸泡,早已經刀槍不入了,刀劍劃在身上,根本沒有知覺。
吼,四具身型高大的尸降口中發出怪異的叫聲,然后猛地向葉星辰撲了過來。
葉星辰也不管著,蘇若初那邊可能會有事發生,他身形一閃,驟然在現場消失,與四具尸降貼身掠過。
四顆腦袋沖天而起,四具身形高大的尸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掙扎了片刻以后,便一動也不動了。
同時一道靈符靈光自成,在半空中緩緩形成,然后化作一道火焰。
火焰從半空中滑落,就像是巖漿一般流在了地上,在夜色中顯得極其絢麗。
隨著火焰落地,轟的一聲,一道火環四散而去,周邊的毒蟲發出吱吱亂叫的聲音,一陣刺鼻的焦糊味傳出,那些蟲子瞬間被燒成灰燼。
葉星辰攻勢不減,向鴻婆攻去。
鴻婆尖叫一聲,她手中的蛇杖向前一指,一團綠霧將葉星辰籠罩,她也試圖借著這陣綠霧逃跑。
可惜,這些小把戲對葉星辰來說根本屁都算不上。
赤霄向前一劍斬出,驅散綠霧,同時還穿透了鴻婆的心臟。
鴻婆一臉猙獰,她尖聲叫道:“就憑你,休想殺了我,我的身體是經過降術強化過的,不死不滅,我……”
她的話音沒落,葉星辰一劍橫斬,赤霄的劍光一閃而過。
鴻婆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道血線從她的脖子出涌出,緊接著撲通一聲,她的腦袋掉落在地上,她身體軟倒在地上。
即使是尸首分家,鴻婆兩只眼睛也大大地睜著,極其不甘心。
“區區降術,也想不死不滅?”葉星辰一聲冷笑,收起了赤霄。
“葉星辰……”李一瑾從身后抱住葉星辰,這才哭出聲來。
“好了,我送你回去,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葉星辰拿出手機,撥通蘇若初的電話,但是對方一直沒人接聽。
他心中微嘆,恐怕還是晚了,來不及多想,他連忙帶著李一瑾離開了這里。
郊外的小院中,晚飯后的蘇若初陪著姥姥在賞花賞月。
今天是十五,半空中的月亮格外圓,而且燕京也很少有如此晴朗的天氣。
老太太慈眉善目,她做了點心,泡上一壺野茶,祖孫二人享受著短暫的天倫之樂。
“姥姥,人死后會去哪里?”蘇若初依偎在老太太的身上,看著天空喃喃地說。
小時候她也曾這樣躲在媽媽的懷里,看著天空中的星星,然而一晃,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褚方無云,四面皆清。”老太太微微一笑:“人從該來的地方來,死后自然要去該去的地方。”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于朝露。活著的人,不應該思考死后的問題。”
“我聽不太懂。”蘇若初細細的品著她話里的意思,最后還是無奈地搖搖頭,太過于深奧了,她確實是聽不懂。
“以后你會懂的。”老太太撫著她的腦袋:“你要真正的理解生與死的意義,明白生于世界,身邊的東西和人,本來就是一件件的失去,就像是我,也許陪不了你走多久。”
“不許你說這話,你要永遠陪著我,長長久久。”蘇若初一驚,內心隱約的感覺到有些不安,但是哪里不安,她也說不上來。
突然,小院外面人影一閃,一道殺氣彌漫開來,凌厲的殺機,將小院所有的一切都給籠罩在其中。
蘇若初猛地站了起來,她身上氣勢陡然一變,一步入了天境,護在了老太太的跟前。
“呵呵,我知道蘇家早已經滅門,沒想到還留了這么一個小丫頭和一個與蘇家淵源頗深的老婆子。”墻頭上出現了一名男子。
男子文文靜靜,細皮白面,如果放在古代就是一名細皮嫩肉的書生。
但是他一只手上覆著黑色的手套,比起左手,他戴手套的手明顯大了一圈。
“你是誰?”蘇若初語氣不善。
“你不知道我是誰沒關系,很快,你就會知道的。”書生微微一笑,他撫摸著自己的右手,突然,右手虛空一伸,居然與他的手臂脫開,一只鐵器打造成的鐵手在一條鐵鏈的連接下向蘇若初祖孫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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