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不明所以的跟著杳月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熊背虎腰,異常魁梧高大的雄性獸人人鉆了進來。
男人見到汐后,眼神一亮,竟目露癡迷。
“好漂亮···”
男人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直直的朝著汐撲去。
杳月被驚到了,看汐這顏值,簡直是男女通吃啊!
汐的臉色一瞬間就白了好幾個度,惡心感撲面而來,他閃身躲避著。虎冽帶著族人狩獵去了,而他們地處偏僻,加之沒有正式加入到獅虎部落,沒有獸會幫他們。
兩獸在洞內上演了你追我趕的游戲,兩個雄獸,看著詭異無比。
也不過幾息,汐就被男人抓住了。
太弱了!
汐被抓到的時候,只覺得惡心感達到了極致,他面色猙獰,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遭遇到這一切?為什么他不能覺醒獸紋,為什么?
汐只覺得胸口異常疼痛,他想起他飽受欺凌的流浪生活,喝過獸尿,被欺辱,被其他獸人踐踏在腳底,這一切的一切,讓他真的無法堅持下去了。
看不到希望的未來,茍延殘喘,他真的受夠了。
男獸三兩下就將汐的獸衣拽了下來,汐痛苦的閉上眼睛,躲不過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砸在了地上···他真沒用。
男獸見此獸血越加沸騰,噘著嘴就想親上去。
“夠了啊。”
杳月抓著男獸的頭發,冷冷的說著。
用力一扯,男獸直接被扯在了一側,重重的摔在一側。
“你想死嗎?”男獸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猙獰的盯著杳月。
汐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消失,睜開眸子看向杳月,是她救了他,可她打得過這個一級戰士嗎?怎么可能打得過呢?她只是一個沒有獸紋的雌性。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汐覺得獸生被顛覆,獸紋似乎也沒這么重要了。
那個異常高大的獸人揮舞著拳頭,狠狠的向杳月砸下去,可杳月卻伸開了手,接下來這一拳頭,汐愣住了,那個獸人也愣住了。
他們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小的雌性獸人接下來這一拳。
獸人晃晃頭,下一刻又要揮舞著拳頭砸下來,杳月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這么慢的速度,她當真是陪他玩不下去了。
她伸手一拳頭砸了下去,獸人的身體晃了晃,接著,杳月一個側翻,一腳踹在了獸人的胸口上,獸人倒了下去。杳月順勢一腳再度踹了上去,手拿起了身邊一塊堅硬的石頭,一下接著一下的砸在了那個獸人的頭上。
濺出來的血液落了幾滴在一旁的汐臉上。
一個沒有獸紋的雌性,打死了一個魁梧的一級戰士。
汐睜著眸子靜靜看著,眼里神色復雜。
他起身,默默穿起獸衣,然后跪在了一旁正在洗手的杳月面前。
“對不起,雌主。”
這一次,他真心認了錯。
杳月沒回答,她對不起的人不是她,她也沒法替她回答。
“收拾好就來出把力,一起把他搬出去,他不能死在我們洞里,你明白嗎?”
汐應聲,站起來利落的幫著杳月把獸人抬了出去。他們抬到了密林深處,杳月從口袋中拿出了一些藥草,灑在了獸人身上。
從身形來看,這個獸人不會是獅虎部落的獸人,也不該是流浪獸人,畢竟流浪獸人還沒這么大膽子。
不管如何,杳月必須毀尸滅跡。
杳月在撒完藥后,說道,“跑。”
兩人迅速跑了出去,汐卻感覺到地面傳來一陣陣密集的腳步聲,汐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死掉的獸人身邊圍上了一圈野獸,相互爭搶著吃掉了殘骸。
汐心下一驚,突然意識到,杳月之前真的對他留手了。
回到洞穴內,杳月灑了不少草藥,汐出去取水,將洞內清洗干凈。杳月灑完藥草后,趁著汐再度出去取水的空隙,揉了揉手腕。她高估了這具身體,那一拳,她其實沒接下,力量太大了,她的手腕當場就脫臼了。
為了不被發現,她一度硬撐著。
杳月將獸皮脫下,看了看右手,已經青紫紅腫了,手肘處骨頭已經錯位開來,杳月咬牙,正了正骨,結束之后,冷汗已經布滿額頭。
杳月上了些藥,在聽到腳步聲后迅速拉起獸衣遮住了。
汐將洞內的血跡仔細清理干凈,轉頭看向一旁的杳月,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杳月知道汐想問什么,誰都渴望實力,尤其是遭此大難的汐,現下她傷到手骨,也需要實力更強的他護衛安全。
“力量和速度,全靠積累,最快捷的方式就是,讓你的身體每天都達到極限狀態。”
“去和野獸搏斗力量,去和風比較速度,在保證不死的前提下全力以赴,每日如此,日復一日,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杳月最后說了一句,“但凡你停下,你都會一無所獲。”
“你能堅持得了嗎?”
汐認真的看向杳月的眸子,這一次,他撕開了溫順的面具,露出了陰沉沉的神色,紅眸透出隱隱的光亮。
“不得則死。”
杳月點點頭,沒再說話。
不得則死,偏執乖戾,這才是汐吧。
兩人都默契的沒再說下去,也是從那一天起,汐收起了在杳月面前的面具。而在別人面前,他還是一副軟弱可欺、溫良謙遜的模樣。
每日天色還未亮,霧氣未散,眾獸還在深眠時,汐就一個人進入密林,他的實力還不能單獨去深處,只在外圍,同一些并不大的野獸搏擊。直到霧氣散去,他才帶著一身露水和獵物回到洞中。一開始的獵物太小,根本不能吃飽,杳月默默的下河捉魚,摘果,加上獅虎部落給的那么一小塊肉,才勉強吃飽。
然而,幾日過去,獅虎部落的祭祀之日就到了。
汐無論如何刻苦,短期內也無法提高太多,縱然他心焦如焚,也不能阻止這場祭祀,以及,杳月需要挑選六名獸人伴侶的事實。
汐的目光停留在仍舊陷入沉睡的炎身上,如果他醒了,該多好,就能護住杳月了。
祭祀那天早上,虎冽通知汐晚上帶著杳月去祭壇。
汐溫柔笑著送走了虎冽。
送走以后,汐定定的看向杳月,“雌主,咱們跑吧!”
“你以為,走得掉?”杳月示意汐不遠處的幾個樹叢。
汐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杳月完全沒有心理壓力一般,睡了會午覺,一旁的汐卻是輾轉難眠,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他!如果他變得更強,他就能護住她。
日頭很快落了下去,杳月被獸人們帶去了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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