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特嘴唇微微打顫,猩紅的眸子幾乎將希望值墜落到了極點,“彎彎,他曾經傷害過你,欺騙過你的,所以你很傷心,彎彎,你信我。”
“我才是你的伴侶。”
鶴彎彎的手慢慢地從薄西特的臂膀上挪了下來,垂落眸子,濃長的睫毛鋪蓋了她眼底的眸色。
“薄西特,真的嗎?”
“嗯。”
鶴彎彎也只好作罷,看著房間突然變了一個樣子,她抓住男人的手腕,“這是哪里?!”
薄西特捋順少女凌亂的發絲,“這是我們的新家,之前的地方給別人了。”
“為什么要給別人?!”
“因為他們想要,便給他們了。”
少女找不到男人說話的破綻,手軟了下來,咳嗽了一聲,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想喝水。”
薄西特便到一旁去端水,還在里面特意加了點鹽,要不然少女會喝不習慣。
看著鶴彎彎舒暢地喝了一口后,他放心地離開,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忙完,最好的處理方式便是燒毀。
空無一人的房間,少女不知道這里是哪里,連具體的方位都沒有,連唯一的窗子都釘上了木板。
她不滿地敲打著木板,一股涼風從縫隙鉆入她的后脖頸,她搬過一旁的凳子站在上面,看到了窗外的情況。
她現在在半空之中,她位于高塔之上,為什么薄西特連這個都不跟她說。
伴侶之間最重要的不是信任嗎?
她不喜歡單一黑沉的房間,不喜歡高樓之上的囚籠,只因為是伴侶,所以她才心甘情愿。
可為什么,她越來越煩躁,暴躁,甚至不愿意靠近薄西特,出現排斥情緒。
但少女看著逐漸發白的雙手,銀絲從指尖彌漫到胳膊,她眉梢上揚,眉宇夾著川字形,她不滿地抓著那根銀線。
“啊……好疼,這是什么——”
少女手指摁壓著銀絲,嘴唇繃緊成了一條直線,連臉頰都充斥著嫣紅色,眼淚情不自禁地掉落。
目光鎖在銀絲上面,取下項鏈,用一角的寶石去劃破自己的肌膚,想要掏出那根銀線。
“你給我出來…好疼,為什么會這樣,這到底是什么……我不要這個,我不要!”
尖銳的寶石銳角劃開手臂,少女看著埋在肉里的銀絲,她忍著疼痛翻開肉,取出一條銀絲。
轟然,她腦子昏昏沉沉,眼里盡數布滿滄桑,粉嫩的嘴唇肉眼可見地開始泛白干澀。
她木愣地走到床邊,撕扯出一條布繃住流血的傷口,手里緊緊地握著那根細長的銀線。
銀線若是埋在肉里恐怕不能讓她看清,可一旦拔出,這根銀線的全部面貌盡數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是鮫絲,這是索南的鮫絲……
一切的記憶都涌入腦海,填補空缺。
“鮫絲,鮫絲,為什么肉體被碎尸萬段,連鮫絲都不放過,為什么,扒皮抽筋,剝繭抽絲……”
“索南……索南……索南他……為什么……”
少女眼淚直汪汪地眼角滲出,流淌在那根鮫絲上,鮫絲觸動閃著羸弱溫熱的光色。
少女一顆顆地取下珍珠旁邊的寶石,哪怕指甲折斷流血,直到只剩下粉白色珍珠為止。
她拿著銀絲將珍珠串聯起來,西在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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