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聾老太太家一片沸騰之際,此時,陳天家的大門卻是被敲響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陳天放下碗筷,起身去將大門打開。
剛把大門打開,下一秒,一身精心打扮過的于莉便出現在陳天的面前。
見于莉今天這幅打扮,陳天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是閻埠貴刻意對她囑咐過的。
“陳天哥,我來幫你干活兒了!”
于莉勾著嘴角,梨渦淺笑。
見她這么說,陳天也不客氣,直接伸出手,招呼著于莉就進了家門。
剛進屋,于莉倒也勤快,立馬就主動幫陳天干活兒起來。
可是,陳天哪兒能就怎么勞煩于莉做這些?
這大好的機會,浪費在干活兒上多不值得?
于是,陳天直接叫住了于莉,對她說道:“于莉,這些天我沒看著你,你在家里練習的怎么樣?技術有沒有進步?!”
“陳天哥,....
忽然被陳天這么一問,于莉頓時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的臉上臊的通紅,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看于莉這樣子,陳天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偷懶在家沒有練習。
于是,陳天便再次擺出了一副嚴師的架勢來。
緊跟著,便要教訓起于莉。
“于莉,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說的?你的技術現在還不
夠熟練,必須要勤加練習才行,連師傅的話都不聽了?
你好大的膽子!”
“師傅,我這不是沒機會練習么?我不上你家來,哪兒能找得到練習的機會?!”
于莉撇著嘴,對陳天微微抱怨起來。
聽到這話,陳天卻是說道:“反了你,竟然還敢和師傅頂撞?給我趴下!
面對陳天的呵斥,于莉不敢頂撞,只得乖乖老實照做。
兩個小時過去,于莉果然變得聽話了不少。
她的俏臉紅撲撲的,心跳也是砰砰不停。
雖然陳天這個師傅教徒嚴苛,不過對徒弟還是出手大方。
這不?剛才請于莉喝了不少牛奶,這會兒又給她灌飽了。
“回家以后,記得多多練習!要是又讓我發現你偷懶,到時候我就再收拾你一-次!
陳天穿好衣服,擺出一副嚴肅的架勢來,對于莉教訓道。
聽到這話,于莉也是乖巧的點點頭。
跌跌撞撞的從炕上走下來,隨即便打算往折返回閻家。
“慢著!”
陳天忽然開口,把于莉給叫住。
“師傅,怎么了?!”
于莉聽到陳天的喊話,心里頓時一緊。
她還以為陳天這是不盡興,又要拉著她狠狠的教訓起來。
不過,這一次倒是她于莉狹隘了。
陳天把早就準備好的飯盒交給于莉,并囑咐道:“你把這些飯菜帶回去交差,要是就這么空著手回去,閻埠貴肯定得罵你了!”
“師傅,還是你對我好!”
聽到陳天這話,于莉頓時一笑。
心中歡喜著,主動摟著陳天的脖子和他一頓啃。
隨后,便在陳天的注視下,歡騰的回到了閻家。
此時,閻埠貴、閻解成已經在家里餓著肚子等候多時了。
見于莉回來了,兩人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似的,一雙眼睛立馬就朝著于莉手上的飯盒看去。
看于莉手拎著個被塞的滿滿當當的飯盒,兩人頓時就變得摩拳擦掌起來。
尤其是閻解成,他像是條野狗似的,不由分說就上去從于莉的手中將飯盒給搶了過來。
都顧不上和于莉說話,便自顧自的將飯盒打開。
“真香啊!陳天這小子咋就這么好的命?成天吃這么好,還特么不帶重樣的!”
閻解成感嘆一聲,連筷子都顧不上拿,直接就用手抓起一塊肉往嘴巴里塞。
見閻解成吃的這么著急,閻埠貴也是不惱。
他只是笑笑,隨即便開口道:“解成,你慢點兒吃!以后這吃香喝辣的日子還長著呢!”
“爸說的對,只要咱每天都讓于莉去給陳天那小子干活兒,咱們也能跟在屁股后頭吃香喝辣!”
看著這對禽獸父子不爭氣的樣子,于莉的心里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累死累活的把陳天給伺候好,她都沒來得及吃肉,飯盒里的這點兒東西,就全進了閻解成和閻埠貴的肚子。
于莉不想說話,心里卻是大罵起閻解成來。
“你個綠豆王八蛋,活該你窩囊!”
于莉皺著眉頭,白了閻解成一眼,隨即便轉身回了房間。
見于莉就這么一聲不吭的走了,閻解成倒是沒在意。
他冷哼一聲,隨即又擺出笑臉,對閻埠貴說道:
“爸,吃肉!”
.........
與此同時,聾老太太家里也是鬧騰一片。
這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正在使喚仆人似的,對傻柱呼來喝去。
要不是自己有把柄落在易中海的手上,傻柱是真想和他直接翻臉。
可誰叫他傻柱就這么倒霉呢?
偏偏讓易中海給揪著了他的辮子!
無奈,傻柱只能硬著頭皮,聽從著易中海的吩咐。
不過易中海可不滿足于這點兒權利。
使喚一個傻柱能怎樣?
眼下最大的問題,還是得想想該怎么對付陳天這小兔崽子!
要不是因為他,易中海也不可能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每每回想到自己在軋鋼廠里受過的那些氣,易中海就心情不爽,眉頭皺起。
聾老太太注意到了易中海的這幅死樣。
心想著也能猜到,易中海肯定又是因為陳天受氣了,所以才會露出一副這樣的表情。
不過,聾老太太現在也看易中海不爽,不打算和他為伍。
倒是傻柱,因為陳天也被坑的不成人樣。
要不是因為聾老太太心疼傻柱,她可不想和易中海說話。
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就在易中海生著悶氣之際,聾老太太忽然開口,打破了易中海的胡思亂想。
“老易,你還在生著陳天那小子的氣吧?!”
“你什么意思?!”
忽然被聾老太太點破了自己的心思,易中海目光一轉,眼神略微有些不善的看向她。
見易中海的語氣不善,聾老太太卻也沒和他動怒,而是變了副嘴臉,也裝的生氣起來。
“什么叫我什么意思?我都被那小子給氣的夠嗆,要是再不想想辦法,整治整治他,到時候這院子里還能有咱落腳的地兒么?!”
“老太太,聽你這意思,你是要報復他?!”
易中海還是腦子轉的快,一聽聾老太太這話,就反應過來,聾老太太這是要聯合著他一塊對付陳天。
聞言,聾老太太冷笑著點點頭。
“沒錯!我想到了一個主意,絕對能把陳天那小子給報復的這輩子都翻不了身!直接把他毀于一旦!”
“什么?!”
不過易中海可不滿足于這點兒權利。
使喚一個傻柱能怎樣?
眼下最大的問題,還是得想想該怎么對付陳天這小兔崽子!
要不是因為他,易中海也不可能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每每回想到自己在軋鋼廠里受過的那些氣,易中海就心情不爽,眉頭皺起。
聾老太太注意到了易中海的這幅死樣。
心想著也能猜到,易中海肯定又是因為陳天受氣了,所以才會露出一副這樣的表情。
不過,聾老太太現在也看易中海不爽,不打算和他為伍。
倒是傻柱,因為陳天也被坑的不成人樣。
要不是因為聾老太太心疼傻柱,她可不想和易中海說話。
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就在易中海生著悶氣之際,聾老太太忽然開口,打破了易中海的胡思亂想。
“老易,你還在生著陳天那小子的氣吧?!”
“你什么意思?!”
忽然被聾老太太點破了自己的心思,易中海目光一轉,眼神略微有些不善的看向她。
見易中海的語氣不善,聾老太太卻也沒和他動怒,而是變了副嘴臉,也裝的生氣起來。
“什么叫我什么意思?我都被那小子給氣的夠嗆,要是再不想想辦法,整治整治他,到時候這院子里還能有咱落腳的地兒么?!”
“老太太,聽你這意思,你是要報復他?!”
易中海還是腦子轉的快,一聽聾老太太這話,就反應過來,聾老太太這是要聯合著他一塊對付陳天。
聞言,聾老太太冷笑著點點頭。
“沒錯!我想到了一個主意,絕對能把陳天那小子給報復的這輩子都翻不了身!直接把他毀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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