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子弟想要離開,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不管是誰,只要離開,身上必然就會出現一道劍痕。
這道劍痕,出現得莫名其妙,讓人摸不清頭腦。
當你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漸漸地,童千刃那張寫滿了誘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好高明的劍術!”
趙小磊同樣是兩眼放光。
他似乎明白了這個弟弟,前世的劍仙之名是怎么來的了。
就這劍術,這實力,誰敢與之匹敵?
別說一對一,就是這種一對幾千的局,他都能輕松應對,甚至不放過一人。
那兩名大乘修士,此時都倒在了他的劍下,還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他似乎也在突破!”童千刃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趙小磊搖頭:“不能算是突破,只是在悟道,這一次悟道,對他來講有著極大的好處。
等著吧,只要他悟出來,距離渡劫,將再近一步。”
“我怎么感覺他渡劫好難!”
趙小磊:“……”
童千刃是簡單,可是這種簡單是建立在入魔道之上。
轟!
山峰之上,又是一道雷電降下,讓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千多人,無一人活命。
看著那血流成河的場面,趙小磊微微嘆氣。
葉小落本是路見不平拔劍相助的,現在倒好,反而靠著殺人才能成道,感覺有些諷刺。
雷雨還在繼續,將那山腳下的血跡給沖刷而去。
葉小落坐在一塊巨石之上,瞬間入定。
這件事情,要不是那地面上躺著的一具具尸體,真看不出來這里先前發生著一場大的戰斗。
這種情況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
直到山峰之上,梅蘭渡劫結束,葉小落這才跟著清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的葉小落,那一瞬間,仿佛換了個人一樣,眼睛里都是光。
只不過這種情況僅僅只是持續了一剎那的時間,再次恢復如初。
抬頭朝著山峰之上看去,而此時剛剛渡劫成功的梅蘭,同樣也朝著他看了過來。
“公子!”
葉小落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笑容:“不錯,化神了!”
“多虧公子給的功法,否則梅蘭不可能這么快便突破。”
“行,既然已經化神,那咱們繼續出發。”
“現在?”
梅蘭的身形從山頂飄然落下,看著那滿地的尸體,皺起了眉頭。
“當然是現在,有問題?”
“這天色馬上就黑了,我們趕路……”
葉小落擺擺手,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天黑還能擋著我們趕路不成?”
說著,長劍出手,落在了他們的面前,化身為那巨大的大劍。
接著,他不顧梅蘭的反對,就這么拉著對方跳到了那長劍之上。
長劍緩緩而行,與平時走路差不多的速度。
這種御劍而行,讓梅蘭有了一種獨特的體驗。
微風拂面,讓人心生舒服的感覺。
而且,這長劍還會擇路而行。
飛得低,偶爾還會遇到一兩只奔跑的小動物。
那種感覺,與坐在飛船里,又有所不同。
“看不出來,你這弟弟實力提升之后,反而還讓他學會了享受。”
童千刃就這么倒在了趙小磊的肩膀上,隨手拿起了一個酒壺,就這么仰著臉朝著嘴里倒酒喝。
酒水順著嘴角,滑過了脖子處,浸透了衣衫!
看到她這副模樣,好不容易休息過來的趙小磊,手掌緩緩下移,讓其躺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
接著,懷里的孟千刃,嬌笑連連。
“別這樣,人家還沒恢復好呢。”
但凡換個女人這么說,趙小磊都會覺得對方是真的沒恢復好。
可是這話從童千刃的嘴里說出來,卻有著一種調戲的味道。
“今天不行,換種方式!”
童千刃翻轉了個身體,讓自己半趴在了對方的身上。
隨著天色漸黑,月光照在了葉小落的身上。
梅蘭側目看去,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中滿是柔情。
照在了飛船上,看似密不透風的飛船,月光卻能輕易穿透飛船,落在趙小磊與童千刃的身上。
這一夜,飛船外平靜如飛,二人一夜無話,行進了幾十里的路程。
而飛船內,卻發生了著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
當第二天,天還沒亮,飛船停在了一個小村前。
這里有幾十畝良田,七八戶農人。
仿佛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但是在這里,葉小落卻控制著自己的飛劍,停在了那農田之處。
因為,在這田間,有一和尚,非常的明顯,吸引著葉小落的注意。
“怎么了公子?”
梅蘭順著葉小落的目光看去,露出了一抹沉思。
“我哥的老朋友,在此攔路。”
說著,他用腳踢了一下身后的飛船。
“哥,是那禿驢!”
飛船晃動,趙小磊并沒有走出飛船,但是他的聲音卻清晰地傳入了葉小落的耳中。
“不用理他,按照你規定的路線前進,悟道才是硬道理。”
葉小落輕輕點頭,收起了飛劍,準備步行通往。
他沒有主動找玄苦,可是正在田間地里忙碌的玄苦,卻主動喊住了他。
“施主,途經此地,進屋喝杯水再出發,可好?”
好個屁!
葉小落現在還沒入一劫期,根本不是這玄苦的對手。
如果不是趙小磊跟在他的身后,他現在是有多遠跑多遠。
“我說禿驢,你身為金佛寺的弟子,不在寺里念經拜佛,天天纏著我做什么?”
金佛寺?
旁邊的梅蘭張了張嘴巴,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是怎么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年輕和尚來自金佛寺。
更沒有想到,葉小落竟然喊對方一聲禿驢。
這……
玄苦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道了一聲佛號。
然后說道:“小施主說笑了,我等修佛之人,一心向善,體驗人間疾苦。
自然是在這人世間,體會各種苦難,才能成就大道。
每天坐在佛堂之上,如何體驗疾苦?”
葉小落身后有兩個王牌,緊張的心情消失了,仿佛真的被對方說動了一般,竟然跟著對方,朝著那小院前走去。
這里的人,仿佛全都認識玄苦一般,一個個還跟著他打招呼。
也就葉小落他們知道,這家伙心里有多么的臟。
簡直玷污了佛道二字。
“小施主,請!”
入得院中,玄苦面帶笑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此時,葉小落在門口站著,看著院中的情況,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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