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姜紅艷給安瀾布置了家庭作業,就滿臉笑容離開了臥室。
她相信廟里老方丈的話,兒子要想醒過來必須要靠安瀾這個媳婦。
臥室里一下子靜了下來,安瀾看去床上俊美的男人,薄薄的被子遮不住他剛硬的身軀,簡直就是沉睡的荷爾蒙,那雙絕美的雙唇輕吐著薄涼的呼吸聲。
安瀾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腦子里在告訴自己不能對植物人做這么卑鄙的事情,可是身體很誠實,一步步朝著床邊走去。
也正好借此機會試探下他。
床上的薄冷夜雖然還是一副沉睡中的樣子,可是一顆心驟然繃了起來。
她想干什么?
薄冷夜沒想到竟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這一切都怪作死的老媽,竟然教唆她做這種荒唐的事情!
一步,兩步……
“老公,婆婆讓我和你……”安瀾有些羞澀開口,不說自己饞薄冷夜的身子,而是搬出了姜紅艷。
薄冷夜內心在瘋狂的抗拒,同時還有一種近乎癲狂的暴怒,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個女人的存在,雖然這個女人在車禍中已經死去……
沒給他多余考慮的時間,安瀾已經晃著小腳丫爬上了床,咔的一聲,扯開了他的皮帶扣。
只可能在女人身上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被人用強了!
小丫頭柔若無骨的手掌仿佛帶著烈火,從他的胸膛一直往下到了小腹……
一股不可描述的感覺瘋狂沖擊他的理智。
薄冷夜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快要淪陷了,腦子里嗡嗡的在響,急需要一個突破口來發泄無法抗拒的感覺。
安瀾在男人的身軀上不斷的蹭著,已經感覺到了他身體強烈的變化,心里不由呸了一聲,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植物人了居然還能反應。
忽然身子一顫,猛然從床上跳了下去。
不可置信的看去。
就在剛剛,不僅感受到了男人強烈的變化,男人所特有的地方還在她身上動了一下。
安瀾瞬間擰眉,這是主觀意識的動了一下,還是說植物人該有的反應。
她迅速抓起了床上的衣服摟在胸前,一直盯著床上薄冷夜在看,這一刻,他開始懷疑薄冷夜植物人的真實性了。
薄冷夜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錯覺。
“瀾瀾,怎么沒聲音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姜紅艷的聲音傳了進來。
安瀾迅速把自己的衣服和薄冷夜的衣服穿好,然后過去把門打開。
姜紅艷根本就沒有走開,一直都在門外靜靜地聽著,看著安瀾一副害羞的樣子,笑瞇瞇的問道:“都做完了嗎?”
這婆婆也太不正經了。
安瀾想了想,乖巧的拉著姜紅艷的胳膊,“婆婆,我剛才感覺好像老公身體動了一下。”
“真的?”姜紅艷激動萬分,快步過去朝著床上的薄冷夜喊道:“兒子,你是不是醒了?”
不過他喊了好幾遍,薄冷夜依然沒有半點的動靜。
安瀾心里發沉,搞不清楚薄冷夜到底是不是在裝的,如果他一直是在裝植物人,那她必須要趕緊離開這里。
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姜紅艷沒有把薄冷夜喊起來,心情低落,不過很快又振奮了起來,只要安瀾陪在她兒子的身邊,她的兒子遲早會醒過來。
等到姜紅艷離開了臥室,安瀾就進入到了洗手間里,帶著疑惑,迅速編輯好了一條消息發了出去。
“鬼鬼,你幫我找醫生查一下植物人會不會有沖動,尤其是關于那方面的事情。”
“妖兒?你該不會是被盜號了吧?怎么會問我這個問題?”
黎風堂幾次試探,確定是妖兒本人,隨后回答道:“等我消息,我會盡快找專業的醫生咨詢。”
他欲言又止,想到植物人,他就會聯想到薄冷夜,難道妖兒是在問關于薄冷夜的事情?
可這怎么可能,妖兒又不在薄冷夜的身邊,薄冷夜娶得是一個傻丫頭。
他覺得不可能,也就沒有說下去,等過幾天,他會去一趟薄家探望薄冷夜。
安瀾因為懷疑了薄冷夜,在臥室里顯得很拘束,就連晚上睡覺睡得都不踏實。
在第二天的上午,黎風堂給她發來了消息。
“妖兒,如果是植物人應該不會有那方面的沖動,當然醫生也說了這不是絕對!”
安瀾翻了個大白眼,直接把手機合上了,這等于什么也沒說。
“少夫人。”女管家推門走了進來,“您該吃早餐了。”
“管家婆婆,瀾瀾想吃蛋糕,你給瀾瀾拿進來好嗎?”
安瀾恢復了開森的樣子,巴巴的望著女管家,晶亮的眸光中藏著狡黠。
女管家趕緊點頭,離去。
很快安瀾的手里拿著剛做好的奶油蛋糕,等到女管家走后,安瀾就拿著蛋糕坐到了床邊,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那張絕美的容顏,用手指挑了一點蛋糕抹在薄涼的唇上。
“老公,你吃蛋糕嗎?”
薄冷夜依然面無表情的躺著。
安瀾開始惡作劇起來,笑嘻嘻的把奶油抹在薄冷夜的臉上,看似惡作劇的臉上卻藏著幾分嚴肅。
她在試探他。
“少夫人!你在干什么?”助理程輝從門外進來,趕緊阻攔。
少夫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在薄爺的臉上涂蛋糕!
安瀾扮著鬼臉吐著舌頭,心里卻是不太高興被程輝打斷了,抱著棉花娃娃去陽臺玩去了。
程輝趕緊把薄冷夜的臉洗干凈,原以為他們少夫人會到此為止,但沒想到變本加厲,會經常看到她強拉著他們薄爺做游戲。
“薄爺,少夫人最近太能鬧騰了,要不要給她吃點鎮靜劑,讓她能多睡會覺。”
等到安瀾離開房間以后,程輝出了餿主意。
要不是薄爺每次被少奶奶折騰的時候,會悄無聲息的給他發去了消息,他及時出現打斷她荒唐的事,否則他們薄爺會跟著那個棉花娃娃一個下場。
薄冷夜站在窗邊,看著下面抱著棉花娃娃歡天喜地奔跑的安瀾,眼角出奇的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任何藥物對身體都有副作用。”
他慢慢的轉身,冰冷的目光閃動,對著程輝問道:“我植物人的狀態多久了?”
程輝:“回薄爺,整整半年!”
薄冷夜的眼眸諱莫高深,“也是時候該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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