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步鈴語給云舒的那些話,云舒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觸,唯一的感觸無非就是好奇她那么高的悟性卻沒有任何修為,僅此而已。
在吃完午飯后,云舒就回宿舍繼續睡覺了。
不過在路上,他看到步元克拿著喝水的杯子正在一處人造湖前神情失落地低頭看著碧綠的湖水。
( ̄▽ ̄)/:喲,你在干嘛呢?
啊,是你啊,云舒。
步元克轉頭對著云舒憂郁地笑了笑。
沒什么,只是我的感情生活出了一些問題。每次遇到同樣的事情時,我都會來到這里一個人靜一靜。
從這句話中,聰明的云舒得到了兩個結論:一是這貨被甩了;二是被甩了不止一次。
如果是像陸清云崖子一類的人,他肯定坐在旁邊幸災樂禍。
但現在在眼前的是個傻的連做生意的老板都不忍心坑的步元克
云舒想起了過去曾經看過的一本小說,他決定用里面的話來安慰一下這個憂傷的男人。
步元克,借你杯子一用。
云舒拿起他的水杯,往里面滴了點紅色的顏料,晃了晃,杯子里的水變成了紅色,又把杯子遞給他。
做完這些他又低下身,向碧綠的湖水里倒了些紅色的顏料,攪了攪,但湖水依舊碧綠。
(* ̄△ ̄*):你看透了嗎?
步元克看著杯中紅色的液體,沉默了良久。
(*acute;?д?)?:你是說憂郁的時候要喝帶顏色的水才能展現自己的憂傷?可是云舒,你剛剛放的顏料是有毒的吧?
云舒:
他忘記了,這是個笨蛋。
杯中水易變,是因為局限于狹小的空間,池中水不減顏色,是因為自身的流動與廣博。做人也是如此,狹隘的心靈容易被激烈的情緒和一時的挫折所左右,只有心胸如池水般寬闊,靈魂的博大方能自由。
云舒云淡風輕的講著做人的道理。
步元克眼睛漸漸有了希望的光芒。
你是說我要用寬闊的心胸來包容翠西昨天晚上跟其他男生夜不歸宿并且早上跟我說分手的事嗎?
哎喲臥槽,信息量好大!
云舒心中的震撼簡直無以復加,不過同時他也為自己昨天歸還院長令而不是一萬靈石感到慶幸。
為了不讓此人陷入萬劫不復的舔狗之路,云舒決定臨時換個道理。
不,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步元克表示不解。
云舒指了指湖水,又指了指杯中紅色的液體
(?◇?):我是說你無論再怎么做心胸再怎么寬廣都無法改變一個碧池。
步元克:
明明不知道那是什么詞,但為什么卻莫名的覺得很有道理?
唉,云舒,你有所不知。步元克嘆氣道:我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實力強大,妹妹聰明伶俐,而我呢?除了一張帥氣的臉和厲害的學習成績外,就只剩下年少多金的身份了唉?你往我臉上圖顏料干嘛?
云舒面無表情地把剩下的紅色顏料抹在了他的臉上。
(?_?):哦,沒什么,就是看你臉不紅,幫你涂紅。
嗯?我為什么要臉紅?步元克表示不解。
(?_?):呵呵。
帥氣的臉一張粗糙大漢的臉。
厲害的學習成績就這樣怎么可能會有?
至于年少多金云舒雖然不知道他多大了,但從請別人吃六塊錢的麻辣燙上真看不出來他哪有錢了。
下午
步鈴語呆呆地看著教室里唯一空下來的座位。
她再一次懷疑仙玉學院選取特招生的要求。
他難道是覺得我教不了他嗎?
雖然我沒有修為,但理論還是很好的!
他就不能聽我上一節課嗎?
虧我還中午吃飯了!
還我飯錢!
步鈴語越想越氣,越氣她就越想。
不一會兒,她的眼中就出現了委屈的晶瑩光亮。
步老師,你沒事吧。一個學生忍不住說道。
我沒事。步鈴語胡亂摸了一下眼睛,笑道:對不起啊,同學們,老師有點事情,今天下午就改成實戰課,你們去外面鍛煉術法吧。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了。
步鈴語決心要好好的跟云舒談一談!
可惡,又睡過頭了!
在跟步元克聊了會天后云舒就回來睡覺了。
本來計劃著小睡一會兒就去聽課的。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那陣子耗費的精力了。
不僅吃飽飯,還有之后的劇烈運動,讓他早已身心俱疲嗯,就當真的聽好了。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要想辦法彌補了。
(not;?not;)?:要不再睡會兒?
既然已經遲到了,那再遲到一會兒性質也是一樣的。
那還不如多彌補一下自己的困意。
如此想著的云舒,不知不覺的再次被被窩封印了。
嘶~~被宗強者竟恐怖如斯!云舒大驚
(brvbar;3[▓▓]:算了,不反抗了,呼~~呼~~
咚咚咚!
門外傳來的狂風驟雨般的敲門聲。
嗯?姬雪晴也過來了?云舒茫然地睜開眼。
應該是錯覺吧。他又閉上了眼。
咚咚咚
外面敲門的人硬是把門當做了鐘在那錘。
來了!云舒大聲喊了一句,敲門聲這才戛然而止。
唉,等我回來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他對著被子發誓以后,才不情不愿地從被窩里爬了出來,穿好衣服,慢悠悠地打開了門。
一雙紅通通的眼睛首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sum;(?д?ノ)ノ:我勒個去!
云舒被嚇了一跳。
你在怕什么?步鈴語用通紅的眼睛一邊抽噎一邊委屈的看著云舒。
咳,對不起。云舒尷尬地說道。
你沒有對不起我!步鈴語冷聲說道: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有資格教你。
云舒:(lll¬omega;¬)
其實他對不起的是剛才認錯人了。不過鑒于貌似還有其他對不起她的事,那還是不解釋了吧。
怎么,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步鈴語心情平復了一些后,知道在門口說話不合適。
額,宿舍有點亂。老師,我們還是去教室里說話吧。云舒尷尬地說道。
一提到教室,步鈴語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д?):你還說教室呢!來學校兩天了,班里的學生就只見過你出現一次,還是自我介紹完就走了,恐怕連位置在那都不知道吧!
云舒:(lll¬omega;¬)
這個他還是知道的,最后空下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你你步鈴語指著云舒,嘴唇不斷顫抖,就是說不出話來。
嗯?步老師?你怎么在這?沒去上課嗎?一個男性老人的聲音突然出現。
副院長好。步鈴語胡亂的抹了抹臉,轉身對著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強笑道。
嗯?你這是怎么了?副院長疑惑地看著她,又看了看云舒:這位是?
哦,我來介紹一下,他是來自中央仙玉學院的交換生,云舒。步鈴語對著副院長說道:我們班下午是實戰課,我在這里是是因為在和云舒同學討論文學作品,剛剛不小心被感動到了。
哦?什么樣的文學作品竟然將滿腹經綸的步老師都感動哭了?能跟老夫說說嗎?老夫也想借鑒一二。
副院長,您說笑了,我只不過恰巧讀過一些書而已。步鈴語干笑道。
唉,要不是步老師文采斐然,就算你是院長的女兒也沒資格進的了我們學校。副院長呵呵笑道:所以步老師,你們究竟討論的是哪本文學作品啊。
聽到副院長的話,步鈴語眼中閃過一絲不喜,不過隨之而來的是驚慌。
她哪知道是什么感動的文學作品啊?
于是她將無助的眼睛看向云舒。
云舒:
說的好像他知道一樣。
嗯?究竟是哪本啊?副院長繼續笑呵呵的問道。
步鈴語:(?д?)
云舒情急之下不禁想起了一個深藏在仙玉學院圖書館的禁書
《院長與男老師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他下意識的說道。
靜~~~~
咳,原來如此。副院長干咳了一聲:嗯,老了,趕不上潮流咯。
感慨完人就消失了。
步鈴語同樣神情微妙地看著云舒。
(not;_not;):原來仙玉學院的特招生還有這樣的癖好
明天記得來上課,不準遲到了!說完她也跑了。
不過跑得方向貌似不是教學樓而是院長辦公樓
云舒:(; ̄~ ̄)
算了,碎覺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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