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忽然就笑了,笑得志得意滿,云淡風輕。
“上官曜,你不覺得可笑嗎?說這樣的話只會使你像個跳梁小丑,還是想想自已該做的事吧,別搞這些有的沒的,浪費時間。”
這一次她頭也不回的離開,走進寢宮去了,留下上官皇帝一個人在大殿上,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整個人像瘋了似的,在大殿內混砸一通,借以發泄自已的怒氣。
為什么這女人愿意幫慕容沖那個男人,就是不愿意幫自已呢,難道說那男人就真的那么好?
上官曜越想越氣,又砸了一些東西,才氣狠狠的出了金華宮的大殿,他還是去想想明日如何交出人來,換玉龍符和解藥。
現在他感覺到自已的內力正流失,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變成廢人了。
夜晚,無月,黑漆漆的,繁星密布,點點隱晦的光芒從半空灑瀉下來,照著雕梁畫棟的皇宮。
皇宮內宛,精雕細琢的樓廊下,樓閣間,琉璃宮燈發出栩栩的光輝,照得周邊十尺見方的地方清晰可見,一處一處,相接交輝,遠遠的望去,倒也清明悠遠。
隱有走動的宮人太監,皆輕手輕腳的,不發出一點聲響。
皇宮內宛,如若無人之地/
幾條清影飛快的穿過,閃身進了清風閣。
清風閣門外,有太監和宮女守著,忽的幾粒細小的石子挾風帶雨的穿過,瞬間擊昏了幾個人。
隨后有人閃身出來,動作俐落的把幾個宮人和太監擺了個或坐或睡的姿勢。
這時候,寢室內有如水的聲音響起。
“你們來了。”
“是,”屋外的人閃身走進來,卻是得了信的伊玉軒和上官霖二人,身后跟著他們的侍衛,一行幾個人,悄然無聲的走進寢室。
寢室內,燈光微弱,燈下立著一人。
她的身后另立著三人,高大沉著,俊逸的五官同樣沉浸在這暈黃的燈光里,齊齊的望過來。
上官霖和伊玉軒一怔之后飛快的回神,走到云笑的面前。
“找到(皇兄)宮主了。”
“嗯,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在長信宮內,現在我們就過去,有一個人知道他關在什么地方,我想她會告訴我們的。”
云笑微轉首,雙眸望著桌上的燭火,在她黑若子夜的瞳子里跳躍著,妖艷冷寒。
眾人不動,聽她的吩咐行事。
“流星,這是兩包藥,下到椒房宮呂昭儀茶水里,另一包下到椒房宮柳昭媛的茶水里,這兩個女人必除,我要斷了上官曜那個男人的后路,讓他動都動不了。”
后宮之中的妃嬪,只有這兩位還有些份量,至于夜家和葉家,想要動,現在也沒有那個能力。
流星領命,接了兩包藥過去,轉身往外走。
云笑喚了一聲:“記著,一定要親眼看到她們喝下去,然后到長信宮那邊去。”
“是,主子。”
流星閃身退了出去,云笑抬首再望其他的人,眼底一片森寒,說她殘狠也好,說她毒辣也好,既然惹到了她,她就會做得讓他們全無退路。
至于呂映寒和柳冰蓮兩個女人,只怪她們命苦,而且上官曜落馬,她們也未必活得了。
“長信宮外面有皇上的人,這些人武功都十分厲害,怕還有葉傾天的人,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否則今晚只怕走不了,一定要一舉成功。”
幾個人聽了她的話,都是神色凝重,他們這些人雖然武功不錯,不過這皇宮不比別處,而且葉傾天手里有一批人,若是處理不當,真的很可能失敗,如果失敗,就泄露出慕容藏身點了。
“上官霖領著三個人在前面守著,追風著領著人在后面守著,至于伊玉軒和我一起進寢宮去救人,如果宮里有動作,你們一定要同時動手制造混亂,如果我得手了,會發信號給你們,你們各自出宮去。”
上官霖和追風對皇宮十分熟悉,而伊玉軒對皇宮并不十分的熟悉,所以云笑才會如此分派。
“好。”
寢室內幾個人同時的應聲,云笑已掉轉身往外走,余者隨后,一起閃身往外去。
今夜天很黑,云沉低壓,有一觸及發的陰驁。
數十道的身影悄無聲息的一路往長信宮而去。
宮中,除了長信宮,別的地方相對要薄弱一些。
對于他們這些身手,那些人要發現他們是不容易的,所以一路順利到達長信宮,但是長信宮卻是警備盛嚴。
四周有無數身影不時的隱動著,還有殿門外的石階上,那些太監站得身姿颯立,眼神炯炯,一看便知道是練家子。
云笑點了點上官霖,又點了點追風,前后一揮手,無聲的下達命令,兩個人同時一點頭,轉身揮手,領著幾個人跟著自已身后一閃,沒入暗夜中去。
云笑則領著伊玉軒,從長信宮偏門而進。
偏門也有守著的太監,幾個人身影一落地,便聽到一聲喝:“誰?”
幾乎是同一時間,葉玉軒便動了,手一伸,五指像金鉤,一把掐住這人的脖子,使得他說不出一個字來,同時手下一用力,竟生生的掐斷了這人的脖子。
而云笑在另外幾人挨近的時候,陡的欺身,灑了一些粉沫過去,這些人撲通撲通的倒地,云笑一揮手,身后的追月和另外兩個人,手起刀落,那些人便成了刀下亡魂。
云笑一揮手命令:“走。”
幾個人跟著云笑的身后往長信宮的偏殿閃去,順著幽徑小道,還有青郁的喬木一直往長信宮的寢宮而去,這時候,平安一定在寢宮內侍候太后娘娘,只有見到那女人才能知道慕容藏身在何處?
寢宮內,平安柔曼的聲音響起來:“娘娘,今兒個太子又強行運力了,照這樣下去,只怕他真的會性命不保,不如給他解藥吧,我們把他關著,不放他出來不就行了。”
平安的話音一落,太后抬眸冷盯她,慢慢的開口。
“平安,哀家知道你想放了他,哀家也想放,可是他不交出玉龍符的話,哀家沒辦法給他解藥,要不然死的不是我一個,如果你真的心疼他,就勸他交出玉龍符。”
“可是那玉龍符說不定不在太子身上,若在皇后身上呢,不是說她盜符了嗎?不如娘娘和她談談吧。”
平安耐心的勸著她,無奈太后根本不理會,垂了眼睫休息。
殿門之外,云笑一身的煞氣,她已聽寢宮內說話的聲音了,而她的腳邊正躺著幾個人,都被她用迷一藥迷一昏了。
云笑抬眸一揮手,命令追月等人在門前守著,自已和伊玉軒兩人閃身進了寢宮。
雖然腳步聲很輕,但周身的凌寒,還是讓人輕易感到了,躺在床上的太后娘娘陡的睜開眼瞳,恐慌的開口:“誰。”
“我。”
云笑人已現身,身形陡快,欺身而上,玉手一伸便掐上了太后的脖子,眼瞳鬼魅,凌寒至極,陰森森的怒視著太后娘娘,手下力道加大。
看著這女人被掐時的痛苦,垂死掙扎的樣子,她心里總算舒坦一些。
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你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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